年上人,年上魂,年上就是香香香

【讯崖】普通攻击是远程攻击而且能对空攻击这样的大舅子你喜欢吗

summary:银灰的妹控情节比想象中要严重


来自 @纯度为零 的点梗


OOC又沙雕 


讯使X崖心 银灰X博士



银灰的脸都黑了。


虽然他平时面无表情,基本摸不清心情。但现在他已经把“郁闷”二字挂在脸上。


博士给他倒了杯茶,挨着他坐下,一双眼睛定在他身上好一会,才拿膝盖撞撞这位总裁的大腿,眉毛一挑,语气中带有藏不住的揶揄,


“银灰先生看上去很挫败啊。”


换了别人在这节骨眼说这话,银灰早就拂袖而去,偏偏是博士,银灰不愿当面发作,只是木木将那杯水接过来。


“你早就知道?”


博士顿了一下,放下手中杯子,双手交叠做一副深沉状,


“我以为你更早知道。”


银灰把杯子往桌上一撂,眉头皱得更厉害,


“我没空跟你耍贫。”


“我也没。。。”博士说道一半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,声音一下停住,用一种发现新大陆的眼神打量着银灰,“银灰先生,该不会是个妹控吧?”


“妹控”这个词对银灰来说太陌生,以至于博士说出来时,他一下没明白过来,眼里透出罕见的迷茫。但当博士又一次拿膝盖撞他大腿,银灰猛然醒悟过来,脑子里那根弦搭上。


“不是。”


喀兰贸易总裁斩钉截铁。


事情要从两天前说起。博士和往常一样要去资料室查阅文档,刚走到门口就见到大门上贴着“今日馆内资料整理,暂时闭馆”的通知。换了其他人应当就掉头,择日再来了。


但博士已经是被同一招套路过的人了,字条上的字也是再熟悉不过——罗德岛里喜欢开这种玩笑的,除了崖心也再难找出第二个干员。博士揭掉那张封条,拧开门把,直接推开大门。不过他开门的同时往后退了一步。果不其然,一个绑着粉笔擦的红桶从门上垂直降落。


博士早有准备,退半步的当儿,正好够伸手接住这一套恶作剧道具。把桶和粉笔擦稳稳接着,随手放到门边角落,一般人顺手就要去开门边的灯了。殊不知第二道陷阱就绑在开关上,只要伸手摁下,一个带着滑轮的假装成幽灵大枕头就会急速飞来,倒是不痛不痒,但绝对能把人吓一大跳。


作为被整蛊核心之一,博士早就轻车驾熟。他挥挥手和吊在空中的“幽灵先生”挥挥手,坦然走进资料馆内。


“有进步嘛,居然没被陷阱吓到?”


没想到一片漆黑的馆内还有人,博士吓了一跳,刚想咳嗽一声就被对方另一句话给咽了回去。


“恩西亚小姐,你叫我来是?”


“拿信啊,恩雅姐不是有封信要给我?”


“对,我本来还想送到您宿舍里去的。”


“啊果然,从你那里带来的信就是有股好闻的味道。”


“恩西亚小姐。。。”


“可以闻到哟,姐姐煮茶淡淡的香气,都透到这张信纸里呢。”


讯使像是松了口气,却又听见崖心又开口说道。


“信封上还有讯使的味道,淡淡的。”


“那个。。。”


隔着三排书架,博士都能感觉到讯使现在脸红的样子,但他现在还闻到了空气中不寻常的香气。


“我很喜欢。”


少女的声音听起来轻快又干净,像是阳光下一排被清风拂动的风铃。送信的少年倒是更加紧张,结巴巴地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

“我是说味道。”


“恩西亚小姐,请您不要捉弄。。。”


“还有讯使哦。”


室内陷入了一阵短暂沉默。远处的博士更像好像卷入了一对小年轻情感结界的小虫子。他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个从天而降的大瓜,就被陡然骤增的香味熏了一个措不及防。


香到窒息了啊,讯使。


总之,博士就在二位身经百战的干员眼皮底下,偷偷退出去。然后在今天,把这事说给了银灰听——


“我发现讯使这小伙,看似沉稳,其实还是清纯得很。”


“‘清纯’?”银灰没明白博士的意思,刷拉一下抖开新一页报纸,“他可是比你看出的,还要有层次。说实话,我都不敢说完全了解他。”


“可他昨天的确就清纯的不行。”


博士觉得背后说人不好,但是女方是银灰胞妹,稍稍议论一下也是可以。不算造谣诽谤,不涉及敏感隐私,一两句就一两句吧。他打开茶壶盖,把正好烧开的水灌进去,看着茶叶在热水中打着转,舒开叶子,把开水浸成金黄色茶汤。


手里忙着,博士也没回头,就背对银灰继续往下说,


“昨天不小心撞见他和崖心在资料室里,崖心跟他说两句话,他就紧张得不行。”


“肯定是崖心这丫头又捉弄人家了。”


“也不算,就是小情侣的打情骂俏。”


“什么?”


虽然隔着倒热水的声音,银灰确定自己没有听错,但他还是问了一遍。


“小情侣的那套。”


博士心思还在泡茶,压根没注意到身后人的语气变化。当他端着茶盘转过来,正看到总裁折下报纸,一双青绿色眼睛直直看过来,就跟在战场上看到大军压境,攥紧利剑要使出一套真银斩奥义那样。博士眨巴两下眼睛,终于觉出味来,


“你不会,还不知道吧?”


郁闷归郁闷,崖心也早就出落成大姑娘了,情窦初开,对某人芳心暗许,然后情投意合,水到渠成,等等等等也是情理之中。


但这不是银灰能坦然面对讯使的原因。


两人一起外出的时候,银灰坐在后坐上沉着脸。而讯使则一直透过后视镜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老板。


讯使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银灰老板,一言不发,偏偏青绿色眼底又隐隐有千言万语流动。他确定银灰是在看自己,虽然银灰在后座上,眼睑半阖似乎处于闭目养神状态。讯使能感觉到,两道复杂的眼神一直钉在自个后背上。


他虽猜不出银灰要说什么,常年作战的直觉却给了他暗示。他早就知道自己和恩西亚的小把戏不可能瞒过银灰老板,但还是没想到,坦诚相对的这一天来得那么快。


讯使努力挺直后背,像个骑士对王宣誓那样,明确又热烈的表忠心——其实他早在心里起誓过,不过那是对银灰的效忠,这次他要说的是另一件事,


“请您放心,我一定会照顾好恩西亚小姐!”


银灰心头一梗,憋了半天也没憋出半个音节,甚至从鼻腔里凑出一个默许的哼声也办不到。


恩希欧迪斯自从成为银灰后,再没对其他人事物倾注过多感情。偏偏他最初被迫亲手割下的兄妹情,现在又以百倍千倍万倍的疯狂态势拴住他的心。


这哪里是点亮灵魂深处的“妹控”之魂。


这分明就是拿着菜刀砍电线,一路火花带闪电。


银老板面上不说,心里已是排山倒海,咯兰圣山雪崩坍塌也不过如此。


下车之后,银灰盯着讯使看了好一会,看得青年都不好意思起来。


“银灰老板。。。?”


“嗯?”


明明是一声鼻音,在初初用“妹妹男友”身份与老板接触的讯使听来,不亚于一个警醒和不满。青年迟疑了一下,用一个不大但绝对坚定的声音改了称呼——


“哥!”


“你还是明天回谢格拉去帮角峰吧。”


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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