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白白白白

钢铁侠想让美国队长告白

一个俗套梗

人物性格和关系更像AA

OOC属于我，他们属于原作和彼此

托尼知道史蒂夫喜欢自己。

事实上大厦里人人都知道。

这可太有趣了。托尼心想。正直的美国队长，喜欢同性队友，还是暗恋。

如果托尼不喜欢史蒂夫，或者对他完全无感的话，托尼可能还会饱着局外人的态度。但很可惜，托尼史塔克觉得自己是能接受史蒂夫罗杰斯的。如果对方告白。

史蒂夫不告白。他就在那安安静静地看托尼，像个普通同事，和托尼聊天气和无关紧要的琐事。

星期五已经看到美国队长在画钢铁侠半身像了，这周第三张。

画得还行。托尼一边喝咖啡，一边在实验室里偷窥美国队长隐私。星期五提醒他，这既不合情也不合理。托尼不在乎，反正摄像头是为了复仇者大厦安保布置的，一切都为了复仇者。

“为什么他不来告白？”

托尼放下咖啡，对着屏幕里的史蒂夫挑眉。

“因为这不符合罗杰斯先生的行为逻辑，Boss。”

“他需要改变，爱不是那么难以启齿的事情，即使对方是个男人。”

“恕我直言，BOSS。罗杰斯先生可能不是因为观念上的困扰。”

“你一点不了解他，”托尼把椅子转过来，对着空荡荡的天花板讲话，“我用一礼拜的甜甜圈起誓，老冰棍一定是被他上世纪的道德观困住了。适应一个新时代对超级士兵来说不是很难，最难的部分在于突破过时的道德和认知。”

“说到‘突破’，”智能助手顿了一下，托尼莫名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促狭的意味，“为什么不是你去突破这段关系，BOSS？”

“我？”托尼从椅子上站起身，从半打甜甜圈中拿出一个糖霜粘得最多的塞进嘴里，含含糊糊地说道，“不，想都别想，永远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帮我把的董事会推掉，我要去试新的战甲。”

托尼忽然把话题岔开，拿着半块甜甜圈从实验室往外走，走过第二道门的时候，正好将它吃完。糖霜沾在拇指和食指上，托尼下意识把两根放到唇边，发出清脆的嘬声。他一扭头，正好看到史蒂夫朝这边走来。

“早，队长。”

“早，托尼。”史蒂夫冲他招手，“有点东西，在你胡子上。”

“哦。”托尼拿拇指抹掉那点糖霜，照例把它们嘬到嘴里。“让我猜猜你要说什么，‘你不该摄入过多糖分和咖啡因，托尼’？”

史蒂夫眉毛一垮，双手一摊，“是的。我几乎每天都要说这些。而你总是说‘天才的大脑运转起来需要充分能量’。”

托尼不认为饮食有什么问题，尤其在得知美国队长暗恋自己后。所有日常对话都变得微妙起来，托尼不得不带着粉红色滤镜揣测美国队长看似平凡无奇的每句话。他本可以把这些对话数据都放到星期五那里，让她做一套更科学更缜密的美国队长行为观测与分析。但他不愿。

面对面搞这些暧昧猜测，老天，这真是最老套的桥段了，可这不代表不有趣。

“与其关心我，不如多看看彼得吧，那孩子还在吃腌黄瓜三明治，15岁可是发育的重要时候。”

“他有凯伦，而且彼得是个好孩子，他懂得怎么照顾自己。”

“哈，他会和那个小胖子把凯伦黑掉，叛逆期小孩的把戏。”

“你也会把星期五的建议关掉，完全钢铁侠的做法。”

“怎么？”托尼抄起双手环抱在胸口，“要在走廊来一次美国队长式教育？”

史蒂夫摇摇头，微微叹口气，“不。我只是听说你的新战甲在调试，要不要去训练场。”

“求之不得，来自美国队长的陪练。”托尼声调托得老长，夸张地做了个请的手势，“你先请。”

他们一齐往实验室走去，托尼隔着史蒂夫大约半步距离。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在实验室和星期五讨论的话题，关于美国队长暗恋自己这件事。老冰棍不开口，但钢铁侠就要他开口。

花花公子在情场上从不失手。

“一个私人问题，队长。”托尼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，声音听上去和平常并无二致，“为什么你总是热衷于‘照顾’我的生活。鹰眼每天一罐曲奇，我几乎听不到你对他的关照。”

哦，这个问题不好，不够有技巧性。托尼在心里给自己打分。

走在前面的史蒂夫慢了半步，侧头想了一下，才又说道，

“我们是朋友。以及佩珀女士和星期五都希望我来担当这个角色。”

好极了。又一个美国队长式的回答。托尼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。

“她们总是爱大惊小怪，过于敏感。你大可不必太在意这些。”

“出于个人立场，我也同意对你的不健康作息进行调整。你需要个健康的身体，托尼。”

“我好得很，”托尼指指自己胸前的反应堆，“除了这个窟窿，我的身体简直完美。有了它之后，我简直超完美，认真的。”

“我知道，谁不爱钢铁侠呢？”

“包括美国队长？”

“啊哈，是的。”

史蒂夫已经会和托尼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，他甚至还会说两句俏皮话，像克林顿那样。娜塔莎对此感到很不满，队里除了她全是碎嘴的家伙，连美国队长都学会在战斗时和钢铁侠瞎扯。太糟了。这哪里是什么复仇者执行任务，根本就是初中生下课。

对托尼来讲，史蒂夫学会俏皮话不是什么坏事，这使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活在21世纪的，而不是上世纪的精神领袖。但这也意味着，托尼必须花一点功夫来猜测史蒂夫话里的意思，扒开那点时髦词，瞧瞧美国队长到底想说什么。不过没关系，他对此颇有兴趣。

所以托尼不会把刚才这段当真，队长只是在适应现代人交流方式罢了，他乐意当这个助力者。

托尼走到训练场门口，摁下自己的手掌，门框处闪过一道用于身份识别的红光。机器女声响起，能承受浩克撞击的大门缓缓朝两边打开。

“对抗训练？”

“不，实战模拟。”

钢铁侠这么说着，同时朝美国队长射出一发掌心雷。史蒂夫飞速把盾牌横在胸前，双手交叉护住胸口正面挡住这次突袭。斥力炮的作用让史蒂夫往后滑了一大步，差点没稳住身体。

“嘿！”

“我说过了，实战，队长。”

史蒂夫的视线贴着盾牌上方向前看去，托尼早就躲到全息投影后头。训练室模拟出了逼真的废工厂环境，几根孤零零地水泥柱子，和地上一堆杂乱机械零件。史蒂夫把盾牌取下，朝着其中一根柱子掷出道漂亮弧线。圆形盾牌在打到上，发出一声清亮响声，飞速弹回来。

“有趣。”

“哈，我顺手给实验室做了个升级。这里能百分百模仿现实，你所打的，就像在现实那样，而不是对着空气挥拳。”

托尼显然是对实验室轻车驾熟，完全躲到躲到柱子的阴影里，用战甲高速在队长的视线死角里穿梭。史蒂夫四倍洞察力一时跟不上新战甲的速度，等他意识到危险，拳头还没挥出，钢铁侠已经像魅影似的绕到他身后。

“1-0。”

史蒂夫又挨了托尼一击，这回是在腰上。在他被横着打飞出去时，他伸手一捞，抓住托尼的胳膊，企图用惯性把他一同甩出去。可惜托尼看穿了他的动作，另一手对准他胸口，打算再请史蒂夫吃一炮。

“嘭”

“难度系数9.8分，完成度10分！”

托尼一点都不意外史蒂夫会用盾牌接住斥力炮，然后在空中做出一个漂亮的270度翻腾，最终平稳落地。美国队长式的体操技能，在实战里意外地好用。

“专心点托尼。”

史蒂夫盾牌已经离手，朝托尼身后的柱子飞去。钢铁侠早就计算好盾牌路径，肩上的追踪弹不慌不忙打掉反弹过来的盾牌。

“太老套了队长。”

“也许是。”

就在一眨眼瞬间，史蒂夫已经用一个漂亮侧翻逼到托尼面前，而托尼显示屏的注意力还放在那块神奇盾牌上。美国队长嘴角一勾，左手撺拳直直往上冲去，这拳来得又快又狠。但托尼先一拍后撤半步，左手搂过队长胳膊，肩部发力借着脚上推射器的火力，想给他来个过肩摔。

“佯攻和偷袭？太老。。。”

托尼话还没说完，被拉得腾空的史蒂夫反而顺势向上一个顶膝，一下正好打在钢铁侠头部。托尼就觉得卡啦一声，然后自己就以头部着地的方式被撂在地上。

这下摔得托尼有些发蒙，他两掌发力，把自己从地上撑起，然后迅速往后飞去。不料后脑勺却结结实实挨了队长盾牌的撞击。

“你给我装的。”

史蒂夫人畜无害地像托尼展示他的盾牌吸扣装置，盾牌服帖地附在他手臂上，好像刚刚给自己后脑勺来一下的不是史蒂夫。这玩意就像距离限定版妙尼尔锤那样，方便队长召唤他的神奇盾牌。

“2-1,托尼。”

托尼知道和史蒂夫正面比拼体术不是好选择，他再一次撤到柱子的阴影里。

“专心点队长，这可是实战。”

“我一直很专心。”

“是吗，我听说你最近来训练室的次数变少了。是和那位特工。。。”

“13号特工。”

史蒂夫帮他补充，一边用盾牌挡掉两发电磁炮，然后向前梃跃，也躲到柱子的后边去。

“看样子你们 进展的不错。”

“准确来说，”史蒂夫又丢出盾牌，在一阵碰撞声后，盾牌直接掉在地上，“我们只是偶尔喝喝咖啡。”

“啊，再配上你最爱的奶油坚果味雪糕当下午茶。”

钢铁侠躲开盾牌反弹，并给那块原型振金来上一炮，叫它直直飞往美国队长所在方向。对面传来一片密集的碰撞声，腾起一小片黄色灰尘。这点小伎俩可打不倒美国队长，托尼对此心知肚明。

“偶尔出去兜风也是不错选择，下次一起出去？”

“真难得，美国队长居然约我？这是个约会吗？”

“不托尼，我只是觉得你不该一直呆在大厦里。”

“只有两个人去某个地方，就叫约会，队长。”

史蒂夫一时说不出话来，他一半脑子在想如何给托尼回话，一半则警惕着随时会飞到眼前的钢铁侠。

“放松点队长。”托尼的声音从另一个角落传来，比他俏皮话更早到的是一发集束炮。史蒂夫侧翻躲过，蓝色的能量炮直接削倒身后一大排柱子，把工厂的大顶轰了一半。

史蒂夫纵身跃出，从轰然倒塌的石块里逃到另一个相对安全地角落。

“你该知道的，在室内用这种武器，不是最好选择。倒掉的石块和灰尘会。。。”
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
美国队长还没摆开防御姿势，钢铁侠已经冲破烟尘，直接逼到面前。胳膊平举，掌心雷闪着蓝光，正好对向史蒂夫的脑袋。史蒂夫还单膝跪在地上，肩上全是碎石子和砂砾。

“你不够专心，队长。”托尼打开面罩，露出一个史塔克式的笑容。

“下个礼拜天有空吗？”

史蒂夫忽然这样说道。托尼没被他的话题分开注意力，眼睛专注盯着地上狼狈的美国队长。

“如果是来自美国队长的约会邀请，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
“那不是什么约会，”史蒂夫保持跪姿，一副战败者的样子，“我画了幅画要送给你。”

托尼一下想到史蒂夫在房间里画的那三幅半身照，全部都是自己。明明已经知道底牌，但托尼还要保持毫不知情的神态。他假装顿了一下，眨了一下眼睛，才要开口问。就在他分神的时候，他眼角的余光还是注意到美国队长悄悄攥紧了盾牌。

糟糕。

盾牌往地上重重一砸，刹时尘土飞扬。托尼立刻合上面罩，电弧脉冲炮适时发出。

但他还是晚了一步。

美国队长已经绕过托尼，一手搭在他肩上。

“你知道我在画什么，托尼。”

史蒂夫的蓝眼睛直直盯着托尼，后者则看不太出来队长眼里的情感色彩。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谈论天气和琐事，脸上还带有一点微笑。

托尼史塔克下意识咽了下口水。

这算告白？还是老冰棍式愤怒？

tbc

忽然诈尸的盾铁小短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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